龙战士传说 27

您的位置:玄幻仙侠 2021-04-15 0


第二十七章 战无不胜

  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像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朵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朵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朵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能娶妻的星见,一个单身汉,膝下无儿无女,我其实是很孤单寂寞的。”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明白了,义父。”看着义父那乱乎乎的胡子,我发现义父其实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
  “我会好好地努力的,义父。”我伸出一只手,像给亲情温暖似地搂了搂义父的肩膀说道。
  “努力?你努力有什么用?”义父愣道。
  “我会努力地和安达她们生下一窝的孩子,到时候就由义父你来帮忙带吧,这样义父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孝顺的语气对义父说,说到安达我还真有点头痛,要是安达知道我干了这么多的糗事,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想得美,想把我当成不要钱的佣人,没门!你这条臭淫龙!”义父给我当头又是一拳,气呼地说道。
  “梅儿刚才帮我去买菜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已帮你摆平了二个,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义父边说边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药取了下来。
  “我拿这个去给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义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将药汁盛入预备好的容器中,扬长而去。
  “以你的能力,连赶三场应当不成问题吧?”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怪笑地调侃了我一句。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要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看着这个脸皮比我还要厚上十倍的义父,我也只有认命了。
  梅儿和雪芝罗莎不一样,我没有有恩于她,我和她几乎不怎么相熟,这一回要摆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长,我回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你这个坏蛋,大色魔。”一看见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篮子,青菜生肉鲜鸡蛋,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
  为了赎罪,我站着一动不动,任菜叶洒了我一身。她似乎还不解恨,紧接着又抓起义父扔在一边的药罐子,当头砸了过来。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脸蛋弄破!”看着飞过来的黑色的陶罐,我本来想躲开,不过最后还是站立着不动,硬着头皮挨了一记。
  “咣当!”
  陶罐在我的头上碎成碎片,我两眼金星直冒,脑门上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好痛啊,为了表示自己悔过的心意,我连运气护体都省了。
  “你为什么不躲闪!”发泄了心中怒气的梅儿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认了。”我把今天刚刚在雪芝她们面前说过的话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几位缺德透顶的祖先把当年他们是如何摆平类似的丑事的资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现在也只好临场发挥,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向梅儿道歉。
  “事情的缘由校长都对我说过了。”梅儿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那份凶悍的杀气。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努力补偿你。”我牵住她的一只手,肯切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梅儿又低声地骂我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蛋都红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对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恶魔的帮凶,为了得到我的“关爱”,不惜帮我强奸朵拉和伦蒂尔。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过你所受过的苦……”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马上握着梅儿的手,说了一车子的道歉安慰的话。梅儿不到十六岁,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谁叫我命苦!”梅儿有点凄凉地说道,受着信息蒙的影响,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梅儿软化了下来。
  “你的苦难的日子结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的恶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来。我一把将梅儿搂到怀中,像安慰心灵受伤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紧紧地抱住。在抱住她的同时,我将龙气遍布全身,让男性独有的气息透过身体的接触渗入梅儿的体内。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儿有点惊恐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话才说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刚在雪芝身上用过的方法,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挑逗梅儿身上的性神经。那天她的身体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我的龙气的挑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梅儿有点苍白消瘦的脸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红晕。
  “别这样。”梅儿在我的怀中无力地娇喘着,我拦腰将她抱起,朝义父的卧房走去,我边走边剥梅儿身上的衣物。对付这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和对付雪芝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亲的灵魂发誓的话,我承认,我对梅儿只有欲,没有爱。不过这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谁叫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不到始乱终弃,要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
  当我把光滑滑的梅儿放在床上的时候,梅儿像受伤的羔羊一般全身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头都埋入身体里去。
  “让你的哥哥来安慰你吧。”我脱光了衣物,身体像包裹一般,把娇小的梅儿拢到了怀中。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着梅儿刚发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罗莎那样的波霸来,梅儿的胸部还很小,毕竟她才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梅儿和罗莎一样,她的身体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于我的含有龙气的挑逗手法特别地敏感,梅儿又像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舒服吗?”我的双手托着梅儿结实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自己的龙腰,指挥着自己的龙棒在她的XIAOX里进进出出,男女交合的顺着我的时断时续地滴下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梅儿此时满脸泛红,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地叫着。
  “想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快乐。”我问道,拥有兽人变身力量的半兽人就是不一样,下身的XIAOX的收缩性极强,真是爽透了。
  “想!我还要!”在我的猛烈的攻击下,梅儿就像雪芝一样,在失去了肉体之后,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抱着半死的梅儿离开了义父家,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爱她。
  在屋内,义父愤怒的叫声又一次的响起,“达秀,你这条淫龙,把我的床弄得这么脏!混蛋,床单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叫我怎么睡!”
  “这是你的意思啊,义父。”我说着轻轻地吻了怀中的梅儿一口,
  “祝你晚上做个好梦,义父。”我说着变身为龙战士,展开翅膀,抱着梅儿飞上天空。
  ※※※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
  “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说。
  “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问我。
  “因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结果,这顿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学?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后,我才懒洋洋地整理行装,到学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儿手软脚软没法上学,我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学院去报到了,因为我的缘故,她也好多天没有上学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怕上学,因为我怕面对安达,做贼心虚嘛。
  “哈哈,达克,想不到你也知道来上学啊?”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影响大师,已快十天没有见到我这个问题学生,影响大师对看到我也觉得惊讶万分。
  “这几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没有来上学。”我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逃学的理由回答道。
  “是吗?”影响大师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像是刚生过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老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撒开两条腿,没命地往教室里跑。
  ※※※※※
  “安达在不在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声地问坐在身边的肯。
  “安达?哇,这么亲热,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着问我。
  “哼!”
  我发现说漏了嘴,脑筋急忙乱转一番,不但不否认,反而把头一仰,做出个已经得手,饱食淫欲的样子,“废话,当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无穷啊!”
  “去死吧!”
  “白日做梦!”
  “你当你是什么啊?”
  动作才做一半,周围几个平时有恋师情节的王老五的中指指节,立刻雨点般地落到我的头上,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怪叫声迭起,一直到来给我们上战史课的老师走入教室内,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静了下来。
  直到课后,我找了一下义父,这才从他那儿知道,安达到别的地方办事去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当然,这也是义父有意这样做的,好让我有缓冲的时间。
  “谢谢你了,义父。”我感激地说道。
  “哼,我这都是为安达好,怕伤害了她,你这小子,别的地方一点也不像父亲,风流好色方面倒是学了一点不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了,你怎么尽是继承他的缺点?”义父恶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的脑袋,从下午到现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着脑袋说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不用在义父身上真是浪费了,昨天还对我说了一大堆人不风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话,今天他又成了一个满口礼仪谦耻的卫道士。义父成天疯疯癫癫的,真是让人看不透。
  “安达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可以四处留情,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义父转过身去,朝苍龙阁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在那一瞬间,望着他有点微驼的后背,我一下子觉得他老了许多,义父已六十二岁了。
  “义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后喊道。
  “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后悔。”义父回过头来,正经无比地朝我说了一句。
  类似的话,几个月前另一位星见也曾对我说过。
  ※※※※※
  当我心里琢磨着义父说的那句话背后的含意,与肯和红石一起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另一个我害怕面对的人。
  这个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学院黑色的校服裙脸色苍白地站在我面前,我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一般。而她的边上,立着她的保护人,被四大学院的男性学生称作男人婆,绰号断齿魔女的卡玛,她的右手搭在挂在腰边的剑柄上,望着我的两眼凶光闪烁。
  由于有卡玛在身边,走过希拉身旁的那些苍龙学院的狂蜂浪蝶们,谁也不敢多看她两眼。
  “她好像是来找你的。”肯望着站在校门的两女,低声对我说。
  “啊,我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你们先走吧。”老友红石远远地看到站在希拉身边的卡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从学校的另一个校门离开。
  我没有理会肯,事情好像有些不妙,该不会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强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打起笑脸问道。
  “我有件事要问你,达克。”希拉对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着她来到一个行人较少的角落里。我发现,边上的卡玛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不屑的神情,同时她搭在腰间的剑柄右手,在微微颤动着,一副随时会拔剑砍人的架势。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希拉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说。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问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长开除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她不贞洁。”希拉猛地抬起头,漂亮的黑发一甩,她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望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不是你?”她问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竟一片空白,无法运转起来。
  “这?”
  “是不是你?”我那哑口无言的样子,已把答案告诉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我几乎是将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过头哭泣着跑了,
  “无耻!”卡玛来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完这句话,她紧跟着希拉的后面追了过去。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蛋,没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说,也不知如何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不想解释,
  后来我才知道,在朱雀学院有个规矩,所有的学生在毕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证明学生还是否还保持着贞洁,雪芝失身于我,自然骗不住了,她被开除了。
  她虽然瞒着不说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可是也骗不过冰雪聪明的希拉,凭着平时细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个小妞长得可真美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惩了一顿的高里,那几个学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边,个个都对着希拉远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
  “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恐吓着。
  “不要以为你是暗黑龙,我就怕你。”高里从嘴里哼出一句话来,他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我再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去,
  背后,高里的一群狐朋狗党,传来了嘘嘘的怪叫声,进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难听。